弃她最后又发现离不开她的男人都是烂贱的物种。

哪怕她的真心一次次腐烂,她同时需要承受巨痛,她也不要他们迟来的深情和悔恨。

她宁愿将自己连根拔起。

可身后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紧紧搂她,头低姿态地埋进她的颈窝,一遍遍叫她。

“莱莱,莱莱……”

听到徐少勖对她干得混帐事,他愤怒得想杀人,同时杀掉自己。

可他的悔恨不能抵消她独自承受的痛苦万分之一。

樊莱不挣不扎,轻声开口:“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你,你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