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甘心,但也仍是?走了。
他走了后,吴容秉喟叹一声?道:“往后再不必烦她的事,再不必同她有任何瓜葛,倒也是?好事。”
叶雅芙始终没曾插手过丈夫一家父子兄妹间?的事,一些大的事件上,叶雅芙都让吴容秉自己拿主意做决定。
刚刚叶雅芙没插一句嘴,主意全让丈夫自己拿了,这会儿公爹走后,叶雅芙便问:“真决定往后都不管她了?”
吴容秉今日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并非有挣扎有迟疑。一是?原就对吴心莲印象不佳,虽有血缘之亲,但却?没有兄妹感?情在。
二则,他对她有给过机会,是?她自己没珍惜和争取。
吴容秉觉得自己身为兄长,算是?仁至义尽,所以,对自己方才所说的话、做的决定,并无?半分愧疚之心。
“已经尽了义务,给了机会,她自己不识抬举,何必自讨没趣?不管了……还省点?时间?和精力。”也不想一直提讨厌的人?,吴容秉转了话头问,“最近生意上的事怎么样?”
提起?自己的生意来,那她可老骄傲了。
常来小馆因为生意好,已经扩大成常来酒楼。胭脂铺子更是?开了第二家分店,利润也翻了倍。
虽说如今凭着吴容秉的关系,早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吃喝不愁。可靠别?人?养和自己有能力自给自足,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吴容秉条件好,那是?她的底气?。可若她能凭自己能力赚到钱躺平,那就是?她的本事了。
“生意不错。”叶雅芙笑着,眉眼弯弯的,“真是?不敢想,不过才入京两年不到,竟就在这京城站稳脚跟了。”两年前,她还背着背篓跟着桂花婶子钻深山去?采药呢。
那个时候,说句“一穷二白”,也是?不为过的。
那时候从?不敢想自己能有今日的日子,只一文钱掰成两文钱花,盘算着如何多挣点?钱。
可见她赌吴容秉这张牌是?赌对了的,她供他读书、考科举,如今,当真是?靠着他在这燕京混得风生水起?了。只是?,事情比她想得还要顺利一些。
见妻子提起她的那些生意来就高兴,吴容秉心中也很为她高兴,于是?笑说:“莲娘的事你不必再管,往后余出来的时间?,你只好好做自己的事。但也别太累了,记得休息。”
“嗯。”叶雅芙自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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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容秉如今在朝堂上正炙手可热,官也升得快,自招人?眼热。
而冯裕贤冷静下来后,一边继续打探那位高僧的消息,一边则着手暗中主动去?巴结一些朝堂上同吴容秉意见相左之人?。
甚至,亲自做了场局,把?自己亲妹妹吴心莲送到了一位老王爷的床上。以此向老王爷示好,再借老王爷的权势,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而冯裕贤凭此,也又渐渐在朝堂之上有了一些势力。
不再是?如之前一样,猫嫌狗弃,谁都冷着他、远着他。
这老王爷是?当今天子的皇叔,同先帝是?一母同胞之亲兄弟。哪怕是?当今天子,在这位老王爷面前,也得略低个头,给足他老人?家面子。
吴心莲成了惠老王爷新宠,正得老王爷喜爱,自然趁机在老人?家面前力荐自己兄长。
而吴心莲自己,根本也不在意是?不是?做妾的。她要的就是?荣华富贵,只要能过好日子,能吃喝不愁、有使?不尽的银子,出门呼奴唤婢,哪怕是?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她深知自己如今同二哥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所以,吴心莲也竭尽全力去?吹枕边风,尽力帮自己二哥哥。
吴心莲如今的处境,吴容秉自然知晓。
但他也并不奇怪,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