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就收下。”吴容秉说,“这也是应该给你?的。”

既是母亲遗物,且他又是母亲唯一的孩子,理所?应当给他。

既应当给他,那就是应当给妻子。

得了丈夫这个话后,叶雅芙才算心安理得的收下。

吴容秉对母亲的记忆已经很遥远,母亲离开时,他才五六岁大。

记忆中,母亲始终温温柔柔的。父母之?间感情也极不?错,从不?记得他们?有红过脸吵过架的时候。

父母之?间的相处方式,同父亲和姜氏的又大不?相同。

他的母亲,自然比姜氏要好太多。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吴容秉也会?在想,如果当年母亲没有病逝,那他们?吴家将是怎样幸福快乐的画面?。

因晚上?时想起了母亲,夜里,吴容秉梦到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梦多了,自然就休息不?好,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吴容秉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

“怎么了?”见他一脸的疲惫,叶雅芙自然关心问。

叶雅芙如今是越来越忙,手里握着好几处生意,她?不?比丈夫闲。

她?也没时间睡懒觉,丈夫要早起,她?自然也得早起。

多日来,已经养成了习惯。

生物钟也形成,到点就醒。

“没什么。”吴容秉笑?着,仍回味着梦中母亲在时的那些美好,“梦到母亲了。”

叶雅芙了然。

估计是昨晚提到了那玉坠,他做的梦。

他母亲早已去世很久,叶雅芙还真不?知要怎么宽慰他,只能说:“夫人温柔贤德,想必早已投胎转世,去了一富贵人家里享福去了。”

吴容秉不?想妻子跟着自己一起担心,于是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他笑?应一句后直接问:“你?今天也得早起吗?”望了望外?面?,见天还黑着,便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叶雅芙摇头:“不?睡了。”然后抹了把脸,立刻干劲十足起来,“人不?能贪懒,不?然越睡越想睡。”其实,早起也就起来的那一刻艰难,真正起来了后,也就好了。

叶雅芙想过,如今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她?必须要认真对待,不?能有丝毫马虎。

累是的确累,但?她?知道,熬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除非是那种出生就生在罗马的人,否则,若不?努力拼搏一把的话,可?能一辈子都很贫穷。

她?不?努力,不?但?晚年凄苦、一生清贫,她?的下一代?康哥儿也还得努力。

所?谓的富户人家,很多也都是几代?人积累的财富。

吴容秉望着她?,忽然凑到她?跟前去,就在她唇上亲了下。

叶雅芙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便笑?了下。

“快去吧。”她催促他。

吴容秉在克制,否则,一时冲动起来,他很想把人抱着压在身下。

吴容秉正值血气方刚之?龄,年轻,自然精力旺盛。

虽他在同龄人中已算稳重,但?也分是什么事。

男女间的事,再克制,有时候也难免会?有冲动昏了头的时候。

所?以,吴容秉在又抱着人亲吻一番,解了馋后,这才依依不?舍而去。

二人现在算是热恋期,感情上?互相喜欢,又有空了身体上?的碰撞后,自然如胶似漆,好的不?得了。

丈夫离开后,叶雅芙稍稍回味了下,便赶紧起床。

自从公爹带着三郎和莲娘姐弟过来后,康哥儿就日日黏着三郎。起初是要跟着小叔叔玩,后来,连晚上?睡觉也要跟小叔叔在一起。

起初吴容秉夫妇还不?放心,如今天越发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