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能认识南山书院的人,也不奇怪。想当年,他在咱们县学里,可是名?人般的存在。若非是那年不幸摔落山崖去跌断了腿,人家说不定早做官儿去了。”
有人开了头后,另也有人立刻附和?他道:“当年他在咱们县学时,可是独一份的,是望尘莫及般的存在。只是不幸遇了难,耽误了几年功夫而?已。即便如?此,只要人家愿意,人家自?然也能有法子继续考试。”
“所以说这人啊,还是得认清自?己。我们这般才?学平庸之辈,挤破脑袋,也只能得个县学的举荐名?额。哪像人家,见县学的路走不通,直接杀到杭州府来了。”
另也有人提议说,既然吴容秉认识杭州府的人,日后还是得多多与其交往的好。
一番热议之后,也就各自?去寻了住处去。
四下里散去后,只徒留吴二郎一个人还杵在原地,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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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源的家就在梅花巷,这一整条巷子住的都是清流人家。
不少和?程思源一样,都是南山书院的老师。另外,还有些当地的小?官。
更好的圈层挤不进去,便也住在了这文人聚集地的梅花巷。
巷子里宽敞,街道干净整洁。院墙高?大,一家家挨靠着,都差不多是一样的宅子。
两辆马车停靠在门口,程思源亲自?去敲门。门开了后,程思源让家中小?厮帮忙牵两匹骡子去喂,他则帮忙把车上?的大包小?包东西拎进家去。
两进的宅院,好在客房多,也就不多张书文母子两个。
住在人家家里,不兴夫妻同屋而?住。也正好,叶雅芙也有借口不和?吴容秉同房。
所以,她立刻提议说:“我同桂花婶子一间屋,带着康哥儿睡。相公便同书文兄弟一间屋子睡吧。”又?看向张书文,“劳烦书文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