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他是父亲儿子?, 却仍拒绝, 那就是并未把父亲放在心上, 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的。
既找了也无用, 又何必再去丢这个脸呢?
吴兆省也很着急:“那为父能为你?做点什么?”
从前需要他的时候他无动于衷,甚至成了姜氏母子?伤害他的帮凶。眼下已?经?不需要他了,却又来问他能做什么。
吴容秉摇头:“父亲什么也不必做。”
能做的时候不做, 如今想做,却是不需要他了。
吴兆省愧疚得以手掩面。
也有许多话想同儿子?说,可?细想想,又觉什么也没必要说。
最后,也没脸再继续在这儿呆下去,只起身作别:“为父如今就住城里了,不回去了,同、同二郎夫妇住一起。你?、你?若还要需要为父,只管来找。这一回,但凡为父能为你?做的,定会为你?做。”说完,便喊了正蹲墙角同康哥儿一起玩的吴三郎,“三郎,走了。”他实?在不好意思继续留这里吃饭。
吴三郎却有些不情愿走:“我才来,我还没同康哥儿玩够呢。”又说,“大嫂都留我吃饭了,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和他们?住一起,我想住这儿,我要和大哥大嫂一起住。”
吴兆省只能来哄儿子?:“今日你?大哥大嫂都忙,咱们?来的匆忙,实?在不好叨扰他们?。等改天。改天我们?来前先说一声,他们?有了准备,我们?再留这儿吃饭。”
“可?是……”
“爹中午带你?去酒楼吃饭。”吴兆省说。
吴三郎想了想,这才勉强同意。
叶雅芙自?是要留人,见仍是不肯,这才没再留,而是亲自?送人去了门口。
吴兆省父子?离开后,叶雅芙看向丈夫道:“这次二郎他们?的做法是真?伤透了爹的心,我看爹是真?的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不会再与他们?和平共处了。”又想到已?经?请了柳公子?帮忙去查四年前吴容秉摔落山崖一事。
等那件事查清楚,姜氏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此番公爹进了城,就算不能对那对母子?有实?质性伤害,但时不时给他们?添添堵,不叫他们?的日子?那么好过,也是极好的。
到了下午,叶雅芙正忙着在院子?里捆草药,就见到一张熟悉面孔出现在院子?门外。
那张笑脸十分熟悉,似曾在哪里见过般。叶雅芙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得起来,原是那县学里的徐教谕。
前不久,她陪着丈夫去县学,才刚见过没多久。
只是……他怎么找来了?
难道,真?是公爹去县学找他求了情,他看在了公爹面子?上,同意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叶雅芙一边冲屋子?里喊:“徐教谕来了。”一边则去开门。
看到徐教谕来,吴容秉心中并无惊喜。但却也是迎了出来。
徐教谕一进门就说:“那日拒绝了你?,我回去想了想,心中也实?在难过。这几日,更?是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事儿,觉都睡不好。今天,你?爹登我的门来找我,我更?是羞于见他。可?容秉,不是老师不肯帮你?,是老师实?在也无能为力。而且,你?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养好了腿,再等三年又何妨呢?”
原还以为这徐教谕登门是答应了给当保人呢,没想到,并非如此。
吴容秉颔首,恭敬着:“老师所言甚是,学生心里明白了。”又说,“家父冒昧打扰,还请老师别放心上,家父也是为学生之事关心则乱了,这才冒昧登了老师的门。”
徐教谕则说:“父亲爱儿子,为儿子?奔波筹谋,这是人之常情。老师对这件事,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容秉,你?是个好孩子?,老师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