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仅为他敛了性情,还主动为他纳妾。”
“可我听说那安乐公主生得倾国倾城,反倒是那花魁比着安乐公主一个天一个地。哎,这样一位美貌风流的郎君,莫不是眼睛有恙?”
“谁知道呢?”
“……”
正议论得热闹,一生得清秀的少年上前呵斥,“都胡说什么!”
众人吓了一跳,忙不敢言语。
“锦书。”
清冷疏离的男人叫道。
那少年这才悻悻地离开。
铺子里的百姓一见他主仆二人上了马车,又交头接耳。
“这裴驸马人瞧着冷,脾气倒是极好。”
“你不是长安人吧,那你不晓得,他啊,从前可是被安乐公主评为长安最风流雅致的郎君,事情得从三年前说起……”
“……”
马车行出一段距离,铺子里的议论声还不断地往耳朵里钻。
锦书拿眼睛偷偷觑着自家主子,他低眉敛眸,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骨的紫檀木手串,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