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柔嘉忍不住望向镜子,一袭绯袍的男人笨拙地捏着耳珰,洁白的指骨微微颤抖,穿了好几次,都未能成功。 她不知怎的想起自己穿耳洞的那一日,特地跑去同他炫耀。 他却满脸心疼得望着她红肿的耳朵,像是恨不得替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