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崔某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当初考国子监也不过是遵从祖父的意愿。两个月前祖父过世,崔某便回家继任家业。”

“原来如此,”谢柔嘉其实也觉得他心思太过单纯,不大适合官场,“请节哀。”

崔铭微笑,“祖父年岁大了,身子一向不大好,于他而言,也算是解脱。”

谢柔嘉一向不大安慰人,见他想得开,也为他感到高兴,问:“那你怎会来这儿?”

崔书呆笑,“是裴御史要与崔某谈生意。”

谢柔嘉望向裴季泽。

他道:“既然崔老板来了,那么必定也知晓我的用意。事出紧急,我也就不绕弯子。崔老板此次可借多少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