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角。但转念一想,她那会儿心不在焉,他亲她不仅是主持人要求,更是为帮她演戏,以防气氛僵持。

生意场上谁没个逢场作戏?

可他却连出席宴会都要带助理,可见多么排斥与异性肢体接触。

说到底,是她得委屈他。

于是瞬间没了底气。

“我不也什么?”程越霖眉眼低垂,拖腔带调,略顿,又意有所指地讥诮出声,“不过,的确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