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深正大脑空空地和纱幔搏斗,抬起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掌握住。

粗糙温热的指腹擦着他腕间细肉。

他痒得指尖一缩,抬眼,“陛下?”

李无廷端坐在他跟前,顿了顿拨开他的手,“过来。”

宁如深困惑地蹭过去。

那只手便伸了过来,勾住了轻薄纱幔。

李无廷垂着眼不去看他敞开的衣襟,只动手替人将纱幔有条不紊地抽开。

纱绸摩挲着布料簌簌滑动。

宁如深感觉自己像棵被剥开的竹笋,一点点地露出了底下的嫩芯。

他浑身顿时燥热起来,有点打颤。

清冷低沉的声线问道,“冷?”

宁如深颤着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