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着泪无理取闹,“你刚才一打通电话也不问我在哪就凶我,我不想和你说话,我也不会给你发定

位!”

这样耍混是之南这辈子第一次,过去的她没资格,在江廷身边耍赖都是计算好的,少一分不可爱,多一分太作。

只有此时此刻,在连胜那的恐惧委屈害怕,甚至迷茫,在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时通通开闸而出。

仿佛是他惹得她这样,都该他背锅!都是他让她碰到的连胜。

陆一淮明明该生气,可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哪还气得起来。

抹了圈方向盘后,他舌尖抵着牙,低低地笑了出来:“行!都是我的锅。”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先给我说你在哪,回去咱在搓衣板伺候行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说!”

“知道上海人贩子有多少吗?专拐卖你这种晚上孤身在外,又漂亮惹眼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