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氤氲的玻璃门将她背影渐渐吞并,只剩个模

糊依稀的轮廓,树影摇曳,剪至虚无,在黑暗里飘飘渺渺。

温时凯背靠墙上,长腿交叠,侧目看着。

不知怎么,他竟觉得这幕像极了她本人。

前二十多年里,他鲜少碰到这样一个女孩,仿佛弯弯绕绕的多米诺骨牌。

他挑中那块中心之牌轻轻一戳,她应声而倒,却穿梭不止,永无止境。

她,成了谜底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