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尾轻挑:“谁那么不识抬举,敢笑话我们金尊玉贵的枝枝大小姐?”

黎枝哽着哭腔没有说话。

“笨蛋。”楼宴京微躬着颈。

他摩擦着指节轻弹黎枝的额头,嗓音压得很低:“我是来哄你。”

黎枝轻颤着湿濡的睫毛看回楼宴京。

只见他弯腰单膝跪在地上,将手里一直勾着的塑料袋放到旁边。

经络分明的手隔着靴子轻捏她脚踝,随即昂首,挑眉看她:“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