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再多计较了。
其实慕容珩也是故意说这些话儿来刺激这小妇人,她的小穴实在是紧致得很,回回都把自己的粗鸡巴给咬得紧紧的,不过男人并没有告诉她这话,而是继续不停地操着她的穴儿。
“慕容珩,你、你呃~”面对男人那羞辱的言语,原本从来清冷的美妇人不由有些羞恼,可是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多说什么,也只得由着他摆弄自己,当是他对自己说谎的惩罚也好,当作是自己对自己的麻木也好,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动情,肉体上的牵扯便罢了,她实在是不愿意在感情上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纠缠纠葛。
徐氏却不晓得自从慕容珩第一次见到她之后,便发誓自己必定要得到怀里这个清冷却又淫荡的小妇人。粗长的大肉棒不停地在她那粉粉嫩嫩却又湿漉漉的小逼里头不停地进进出出,借着昏黄的月光打量着怀里的小妇人,她便是挨操都是一副神女渡劫的模样,她的容貌虽比不得当年的皇后娘娘那般艳冠六宫,可是却天生一副悲天悯人的神女姿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宫里那些艳俗的女人比不上的。
尤其是当年她不肯依从父皇的时候,被父皇灌了那么多淫药在小穴里头,即便身体的欲望不停地折磨着她,可她仍旧不肯屈服,总是想法子偷偷儿逃出宫去。可惜在逃了两次之后,父皇实在是太过于震怒,这样神女一般姿容的人物,清幽如月下青莲,妩媚如雨后海棠,竟然不肯臣服于他这位天下之主,自然又是一阵令人发寒的折磨。
入宫后,徐氏最喜在寿元殿置佛龛,供奉神佛,慕容韬便故意在她平时礼佛的偏殿里头狠狠地奸污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玷污她,又灌了许多催乳的淫药,让她未曾生养便养出来一对犹如乳姬一般的肥奶儿,甚至命她穿上宫里低等舞姬才会穿着的透明轻纱裙,半裸着身子在宫中跳那供奉真神的祭祀舞蹈。
也是因为这一缘由,所以,那一天,慕容珩无意中入了一处园中,瞧见父皇调教这位年轻又貌美的妃嫔。阵阵清幽的荷香自不远处传来,一身淡紫色轻纱舞衣下,是连亵衣亵裤都未曾穿着的小妇人,这小妇人本就生得精致玲珑,这会儿梳着异族女子的发式,细长的乌发间编着宝石珠子穿成的发带,额饰在日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半掩着的轻薄面纱之下,是一张倾城绝色却又清冷非常的小脸儿,她的舞衣领口是那样低,随着她的舞姿动作,那对粉嫩的乳尖更是若隐若现,那肥美的大奶儿又时不时裸露了出来。
从未见过这样妖冶画面的慕容珩不由觉着下腹有些发紧,可是他并没有移开眼睛,随着这美人儿缓缓动作,将一条细长的腿儿抬得高高的,宛如孔雀舒展着自己的艳丽羽毛似的,男人才发现她那下裙只是缀着细密的宝石珠子而已,边上隔着几条淡淡的丝带,这会儿,她这般大大地分开她的美腿,那处光滑无毛的娇穴比这池子里的荷花还要细嫩,不禁叫人很是兴奋,可是还没等他欣赏完这迷人的景致,父皇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一旁的凉亭,将她按在玉石雕砌的桌上,狠狠地奸淫着。
他的父皇极为重欲,从来喜欢随时随地临幸宫里的女人,慕容珩也是看惯了这一切,可是那一次,他却并没有走开,男人很是热切地站在那儿,瞧着父皇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淫弄那小妇人,也是那时候,他才晓得宫中新来的宠妃竟是如此绝色……
“你、你别弄了呃~少帝他在偏殿~”被慕容珩狠狠地操着穴儿,徐氏却有些慌乱,生怕被皇帝发现了,只怯怯地同他说着话儿,希望男人可以停下来,别弄自己了。
听到这小妇人这么说,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十分兴奋地舔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那母妃可得叫小声一些……”说着,男人又捏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狠狠地戳刺着,只插得怀里的美妇人不住娇娇颤抖着,那对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