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商玦心道:跟你走,也没比我留在那丢人现眼好太多。

这家伙最近骚得可怕,上课、吃饭动不动就对他笑一笑。

商玦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又想:不过还是稍微好一点的。

谁知道剩下的游戏会有多魔鬼?他在概率游戏上的运气总是特别差。

“那……走吧。”

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下得很大。

两人从教学楼出去时,大片的雪花在路灯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茫,难得的没什么风。

校园盖上一层白色薄被,掩藏在寂静中。两把黑伞都是大号的,伞下的人走得近了,难免叠在一起,伞骨在对方的伞面上蹭出沙沙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