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染一身恶习。”陈雪融轻飘飘叮嘱道,跟几年前初次听说陆屿行这么个“狠角色”时的警惕相去甚远。

商玦扭过脸,略心虚:“知道。”

母子俩出校门找了家餐厅。学校附近的餐厅趋于平价,商玦走远找了家最清净的,价格稍高,最重要的店里有红酒窖藏。陈雪融用餐时习惯配酒。

入座后他问:“明天还是后天走?”

陈雪融:“计划改了,估计会多住一段时间。好久没回来了,我也想看看这地方变了多少。”

她在A市生活二十年,对这地方既爱又恨。

商玦猜想她不会莫名其妙改主意,大概是有人陪她过来的,于是问:“妈,你男朋友也来A市了?”

陈雪融无语:“什么男朋友,前年结婚了。”

商玦平常脑袋挺活,却有点不知道要怎么称呼陈雪融的新任丈夫,脑子短路了一下,说:“哦,那你老公来A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