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鬓发,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商玦一句“男人的头发不能乱摸”刚要脱口而出,唇齿启开,声音没出来,反而被一条灼热的舌尖钻了空子。
舌尖相触的一刻,两人都愣住了。
陆屿行被商玦的舌头电了一下,浑身的肌群都被触电般的感觉绷紧了。
他一开始没打算……要这么亲的。
他停顿了两秒,才抬手去兜住商玦的后颈。商玦的一整条脊椎骨都像根僵直的木头似的。
陆屿行仔细看看,发现这大概还是一条红木。
商玦从头到脚都烧成红的了。
他抵开陆屿行的舌尖,闭上齿关,头用力往边一偏,喘了两口气。
人尚且未缓过来,视线一转,跟陆屿行茫然的双眼相对。
后者睁着他明亮的狗眼,很虚心地求问:“……我亲错了?”
商玦:……我他妈哪儿知道!!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陆屿行塞了颗芥末糖,眼眶酸涩,牙根也酸,“宝贝儿……不是!陆屿行。”
难得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陆屿行:“嗯。”
商玦想说什么,忍了忍,换了个问法:“上次你请假几个礼拜去医院检查,医生怎么说的?他们说你的失忆症能自己恢复的吧?”
“医生没这么说过。”
“……”
陆屿行接着说:“不过,能治得好。过段时间,等放假吧,我会再去别的医院检查。”
商玦摊牌的话被这句暂且堵了回去,奇怪地道:“你不是不打算再折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