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潮一次,嘉令承用手拂过她的碎发,声音发哑:“疼就告诉我。”

他慢慢抵到最深处,湿热的甬道死死搅住他的性器,嘉乐被情欲泡得汗津津的,挺腰去迎合他,这种没有底线的顺从让他额上出了一层汗。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的皮肤滑腻得像一抔新雪,他稍用点力都担心留下印子,瘦而韧,微微绷紧着。

他略微动了一下,感觉蹭过了一处软肉,穴里猛地痉挛起来,他心里大概有数,用指弯蹭了蹭她的脸:“别担心……会很舒服的。”

他腰部挺动,硬挺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顶到深处,又向外,抽出一点又肏进去。真正做起来就有点考虑不了那么多,他的手掌卡住她的腰,颠簸中胯骨将她的臀拍红。她里面湿湿滑滑,温度极高,馋嘴得吸住他的阴茎,每次拔出去都不舍一样咬着,粘人到让人腰眼发麻,想全部射在里面。

嘉乐被肏得浑身发麻,快感像是潮水,嘉令承的性器很长很硬,光是全部进去,就让她有强烈的被撑开的感觉。他的性器在她穴里又快又重地疯狂进出,拍击出淫靡的水声,每次都碾过她的敏感点。轻微的疼痛反而让快感更加明显,快感累计,近乎变成了一种失禁的错觉,她觉得下身又酸又痒,热得要烧起来。

最后还是被肏得喷了出来,水淋淋地喷了一床,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痉挛。她的唇合不拢,探出一点舌尖,被嘉令承很爱怜地含进嘴里吃。他的手揉着她发软的腿侧,问:“累不累?”

嘉乐迷迷糊糊的,伸手把他的脖子拉下来,声音低低的,很不好意思地说:“哥哥,我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