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梁南絮就凑过来舔她的舌头。
他肏进去的时候嘉乐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他体温很低,那东西又长得可怖吓人,青筋遒劲的柱身挤开紧闭的穴肉,比起人类的阴茎居然更像是玉势。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嘉乐不自觉地垫脚想逃,被他轻易地挺腰入到深处。
梁南絮比她记忆中更加高了,肩膀宽阔,竟然能够把她整个罩在怀里,她被他顶得颠簸,身下一直滑滑腻腻,水漏得止不住。他专门往她敏感的地方顶,像一种暧昧又不容抗拒的蹂躏。精囊不断地打在阴唇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穴口被撑到最大,溢出的淫水被抽插出白色的泡沫。
嘉乐被肏得只能用鼻子哼气,叫床声娇娇细细,又被他掐着下巴吻上来。梁南絮在别的事情上都很傻,唯独在这事上天赋异禀。他每次进得都极深,又快又狠地肏入穴道深处,肌肉绷得死紧,像是打桩,不一会儿就把嘉乐肏上一个高潮。
嘉乐觉得又冷又热,情潮烧得她身上发热,偏偏身上的人温度低得吓人,贴着她的胸膛凉腻腻的,像是什么冷血动物。她身下被插得痉挛流水,高潮后敏感得一碰就发抖,她伸手把梁南絮凑过来舔的头抵开,颤抖说:“停,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