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咬着男人的鸡巴,软了腿跪在台阶下面被谢律搂得死紧。
“哥,你前面也摸摸我...”他扭着腰让谢律操得更深,歪歪头放荡地求,早就被操软的肉穴又被舔得发胀,眼泪直打转。
“这么喜欢,”谢律托着林妄的屁股往上提,肥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凌乱的指痕像满地野果子被踩出的猩红的汁,“自己摸,林妄,摸摸你骚成什么样了,”谢律狭昵地舔吻他耳朵,尽是粗鄙的话,手掌乖乖如他的愿按住整块阴户疯狂抽动,肉根干到最深的地方停住,缓缓扭着胯往深了顶,越慢越磨人,林妄摇着头掉眼泪,脚尖都踮起来疯得尖叫。
谢律忽然想到什么,轻轻揉着他的小腹把人抱起来跪立在他身后,两手夹着乳头揉搓。
“林妄,”掰过头含住舌头接一个绵长的吻,“上次带回来的按摩棒有没有用,”林妄坐在谢律腿上被干得直哆嗦,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前穴扯开了张在那儿哗啦啦的尿水,腿合不上,哼哼呜呜不说话。
谢律被他咬得紧,吃得深,面前细细薄薄的蝴蝶骨纵情地扇,越扇胯下的火越往他肉道里钻。
谢律一口咬上去,沿着骨骼舔舐,躯干在他面前凹成深深的沟壑,他掉进去就出不来。
“有没有?”他追问,手指插在阴道里前后左右都摸了个遍,掌心贴着阴户要把答案揉出来。
林妄前后被插满了,他顶着肚子胡乱地扭,不着边际地想,谢律的胸膛像旷野,手上有蛟绳,胯下有猎枪,左右都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