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床笫之间这种事,骑在他面孔上会哭,腿间被含着会抖。
"救命……救救我,不要……"
自己则会继续恶意掐着她的腰,大口大口地吮吸那口流水的穴,舔得她战栗着交代在他嘴里,掩面哭喘着蜷缩着身体。
这个时候他才慢条斯理地抱着她,逼迫她看自己的唇,倒打一耙:映水,你说我强迫你,你看看是谁强迫谁呢?你怎会这么快泻身?"
她害怕地哭,哭得无力,这个时候他才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他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强行要她
打开身体,再慢慢地进入她,把她顶得闭眼流泪,哭叫:"谢如昼,谢如昼,救命,救救我。”
只要她叫一次那个名字,他就会立刻用力地撞她,撞得她语不成调,蛮不讲理地逼问她。
"你怎么这么蠢?在男人床上叫别人名字,是要故意激怒我吗?”
"你怎得如此不讲道理,你先强迫我舔你,怎得现下不肯帮我纾解?"
“你与谢如昼早享过鱼水之欢,你说若你对我并无情动,怎会流这么多水?”
“怎么,我让你不快活吗?”"我与他,谁让你更快活?"
被顶得哭吟不止的人会恍惚地低头,被他的胡言乱语骗得一怔,拼命摇头。
她会在没有止尽的欢爱里被迫叫出他的名字。
"越戎,越戎……"
可片刻清醒后又会顽强地叫谢如昼来救她。
简直无可救药。
他会狠命地顶撞她,饱含恶意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她,用唇堵住她的声音,不准她唤那个讨厌的名字,打定主意要把她操到怀孕,带回漠真,让她不断给他生孩子,看她以后怎么叫谢如昼救她。
比起杀了她,也许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他总是没完没了地梦到那一天,也许是最重要的那一天。
要么杀了她,要么占有她。
偏偏那天他什么也没做,他放走了她。
也许只是后悔。"王兄,王兄。”
上一次做梦的时候,是他大病之时,在王宫里被唤醒。
满脸担忧的越昭迟疑着问他:王兄,你魇着了?为何总唤两个名字,一会儿是映水,一会儿是陆水秋。”
她不确定地问:“王兄,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错愕地一笑,而后变成大笑,笑得越昭尴尬起来。
"好了,王兄,你别笑了,我知道了,我胡说的。"
他微笑着告诉越昭:“怎么可能? 我不喜欢她。"
绝对不会喜欢她的。
他只是魇着了,总被这样艳情的梦困着。
不重要的。
今天也会重复同样艳情的梦。火光里两人的影子扭曲在一块,越戎拉扯林映水一层一层的衣裳,林映水挣扎得厉害,从腰后面抽出那根之前没用的铁根,一棍子朝他脖颈打下去。
人歪倒下去,林映水飞快脱身,站起来,狠狠踹他两脚,骂道。
"有病,你都发烧了还不老实!"林映水气急败坏,手还在抖。
0122 “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系统,再给我根绳子,我把他全身都给绑了!”
“好的,宿主。”
林映水连手上的伤都来不及管,把人拽起来,像煎鱼翻面那样来回翻着绑上了绳子。
折腾了半晌,她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叹了口气坐回去,借着火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