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止一下血?
她想说,但这话没能说出口,越戎掐着她的屁股,抬起她的腰身,将她双腿掰得大开,确认与她的视线水平,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林映水视线凝固了。
越戎俯身下去,柔软的高马尾侧落下来,扫过她的大腿。
她一抖,就见少年埋在她腿间,只露半张脸,那双点漆似的眼骄横地望她,薄唇一张,含住了她腿间柔软之处。
0085 预警>“你知不知道你叫得很好听”
林映水的尖叫被自己掐断,她伸出手想推他,拼尽力气也只堪堪摸到他柔软的发。
想拽,又不敢拽。
怎么、怎么能舔那种地方?
她害怕这种事,害怕赤裸裸地打开身体,害怕露怯,更多的是耻。
一种难言又微妙的心理,她耻于性,不肯在曾经喜欢的人面前展示出自己。
"脏……”羞耻难堪几乎要把林映水淹没了,他的舌头在软肉四周游曳,她应下的事又没有回绝的余地。
越戎以咄咄逼人的吮吸声回答了她,啧啧作响的水声,情色到了让她瘫软的程度。
可怕的快感像剧烈燃烧的镁,她的手在抖,大腿也摇颤得不成样子,若不是被越戎掰着,还不知道要多狼狈。
苞肉被反复舔舐,他暖热的口腔包裹住整个阴户,很快缠住不堪吐露出的肉珠。
他勾着那颗软珠舔吮,林映水战栗不止,想叫又不敢叫。
她像一棵被剥开的树,不得不袒露出柔软脆弱的芯。
林映水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捅他一刀了。
每一次她都是替人挡刀的,偏偏那时脑子不知道怎么了,想着与其牺牲自己,不如伤害他人,那么不准的刀就冒失地刺进去了。
她恍恍惚惚,总在这种时候思绪游离,断断续续的,像自己家楼道里那老旧的灯泡,毫无规律地忽明忽灭。
越戎几乎整张面孔都埋在她腿间
了,舌头一刻不停地缠着她,俊逸面孔四处蹭,蹭得满脸湿漉漉。
林映水眼睛早就不知不觉的红了,灯火下,那双眼浸满了湿润的泪水。
夜里昏黄的光线朦胧暧昧,他的手指开始游移,巴着她颤动的腿肉,一寸一寸接近腿心,差一刻就要进入她的身体。
手腕忽然被两根泛红的细长手指
艰难巴着,越戎掀起眼皮,林映水不说话,只用一双潮红的眼无声地哀求他。
求他不要进去。
片刻,逼近的手指又退回了她的大腿外侧。
越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了。
她是这么以为的。
“唔!”林映水腰身猛地一颤,恶劣的少年人听从她的指令撤开了手指,在她松懈的刹那,舌头狡猾地探入了湿润的甬道。
“不要!"林映水剧烈地挣扎起来,语气带着哭腔,"脏!"
她的自尊心岌岌可危,在性事上经验匮乏,没有放开到这种程度。
面对这种亲密的行为,她就恨不得把身体蜷起来,变成一块坚硬的石
头。
林映水耻得要晕过去,一想到他舌头是舔的那种地方,她就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再一棍子把自己打晕。
可她挣不过他,舌头像一条柔软的丝缎在苞肉里四处扫荡,细嫩的内壁被勾舔,林映水软下的腰不住抖。
越戎漆黑的长发流曳在她腿间,林映水已经看不见他的面孔了,只能感受他热烫的呼吸。
她受不了地去拽他,想把他扯到自己身前来。
可一动就能看到越戎动作后很快染血的肩膀。
林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