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喜欢听曲儿。见你不开心,想让你开心些。”
林映水敏锐地觉察:“你监视我。”
“我只是怕你出事,这才派人守在你附近,不是那个意思。”
聂岚青今日全然换了副面孔,柔柔弱弱的,他见到林映水还泛着红的眼,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林映水偏头一躲。
聂岚青就讪讪地撤回手,局促地交叠起来:“我那日是气急了,不该吓你,我怕你不想见我,这才等……”
林映水不想听他说,直接把门关了。
“是我错了,映水,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这样的人,从来学不会低声下气,叫他认个错,比登天都难。
此刻聂岚青却稍稍提高了音量,生怕林映水没听见。
自她摔了东西跑出府,聂岚青就立即派人跟上了,四周都布了眼线。
他想亲自追的,就怕林映水在气头上更为恼怒。
他从来没见林映水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时心也颤了,只能坐在府上焦急地等线人的消息,不断回想林映水方才的神情语气,心里懊悔得不行。
从前林映水太过纵容他了,对他几乎是处处忍让。
他以为这一次她也会顺着他的,没想到人把东西砸了一地,头一次对他露出了十足的抵触神情。
想到林映水那眼神,他的心就跟被针扎了似的,在府上坐立不安。
茯苓就见着自家主子,一会儿在那窗台上望,一会儿又盯着那块绣得丑得不成样子的帕子看。
怎么瞧,怎么不对劲。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是做的过分了些。
可是……
她怎么能那样看他呢?
她不会真的讨厌他了吧?
聂岚青这样胡思乱想了很久,底下人就来回消息了。
一听线人回报,越戎与她相伴之事,聂岚青就不由冷笑,嫌弃得不行。
送花唱曲儿?
什么不入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