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顶弄着,也浮起仿佛被贯穿的快感。
身体也无法稳住,渐渐的,她伸出双臂,搂住身上那精壮少年。
时间长了,她被撞得狠了,腿间竟发麻,发痒,好似有片羽毛搔痒,在那绸裙下不断作弄。
腿间一片泥泞,林映水怕口中泄出喘息,张口就咬上谢如昼的脖颈。
还没真正做什么,床榻已嘎吱嘎吱的,不能招架般地乱响。
林映水听不得这样的声音,耳朵
都要烧起来了,咬着少年人的肩膀。
被他捣得身子快散了,没怎么留长的指甲就在他背上刮蹭,勉强地支撑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些什么。
这种时候不该想别人,林映水却无端想起越戎来。
谢如昼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见她咬上自己脖颈,移唇去吻她的脖颈胸口。
如果身上的人是越戎……林映水走神了。
一想到越戎,就想到聂岚青那句轻描淡写的姬妾众多。
自己被情烟驱使着在做荒唐事,她就控制不住地想,夜里越戎又怀抱着几个姬妾在做这种事。
这种想法太可怕了。
只是稍微那么想一想,她就克制不住胃里反酸似的恶心。
骗子!
林映水忍不住皱起眉头,再忍耐不了地将他赶出脑海。
腿间越来越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几次都想勾上谢如昼的腰,又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很煎熬地忍耐着。
她抱着少年人的肩背,似醉非醉地想。
他也是不可以的,他是聂岚青的。齿间却微松,她低声问了一句:你吻过的人只有我吗?”
在问什么呢? 疯了?
林映水脱口而出以后,开始深深后悔。
她怪自己中了药,也脑子不清醒了。
谢如昼却不觉得有什么,又捧着她的面孔,在黑暗中深深看她:“只有你,娘子,我没别人了,以后也绝不会有别人的。”
他已经开始叫她娘子。
轰隆一声,林映水喘着气,闹了个大红脸,凶神恶煞地捂他的嘴:“不许这样叫我。”
谢如昼的唇就贴在她的掌心,偏了偏头,依偎着,小狗似的蹭蹭,含
糊问:“那叫什么?反正你都是我娘子了。"
林映水感受他在掌心炙热的吐息,语气认真地问:“夫人?心肝?卿卿? 还是……"
一个比一个肉麻,林映水听不得了,不知平日里这正经的人哪儿学来那么多怪模怪样的话。
她移开手掌就凑上去堵上了他的
唇。
她这一吻凑上来,倒使谢如昼受宠若惊,忍耐片刻便反客为主地同她热吻起来。
林映水闭着眼,意志在沉沦,腿间还在不停被顶弄着。
她不肯说,双腿却潺潺涌着水。谢如昼其实木讷,不经事,见她软和下来,抱着她缠吻半天,心里就觉也是耳鬓厮磨,心满意足。
胯下早就煎熬不已,林映水要他隔着绸裙弄,得到她亲吻回应后,他就果真这般忍耐着答应了。
可屋子里的时间太难捱了,谢如昼撞得越来越狠,即便林映水和他不住接吻,也快咽不下口中的闷叫。
难受。
药劲人猛隔靴搔疗的快意人单薄了。
林映水不知不觉也浸下汗米,呼吸都透着热气.
她无意识抬腿勾了一下谢姐昼的腰背:脚跟在他后腰蹭了一下,那个人就活似被点着了,单于扯起她的绸裙,于不即不离地触上她大腿,求也似的、
"我想要弄进去,娘了……"
他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