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水耷拉下脑袋,咬了咬牙,承认了:“对不起,我下了毒。”
谢如昼一时没回话,把门阀扣紧了,这才慢条斯理朝她走来。
“毒吗?”谢如昼的语气听不出不悦,只是颇有风雨欲来的架势。
“那么这毒药,是你喝还是我喝?”
林映水猝然抬头。
不是吧,这么狠?
谢如昼一步一步逼近,林映水被猫抓耗子似的,心理防线先垮了,生怕等会儿谢如昼掰着她的嘴巴给她强灌下去。
她硬着头皮伸手:“那还是我喝吧。”
横竖都是一死,自己喝的话,还好溜一点。
谁知谢如昼并不买账,在她眼前站定了,盯着她,径直将那茶一饮而尽。
林映水懵了,甚至来不及阻止。
“哎,你!”
她吃惊的神色令谢如昼嗤笑一声。
他道:“你的毒药便是春药?”
“什么?不是……”林映水惶恐起来,甚至有点被冤枉的愤怒,“我绝对没有下春药!”
你这是血口喷人啊!
谢如昼再不想理她的解释,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松松地放上了床。
“不是!”林映水挣扎起来,几次起身都被人强硬地按了下去,“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下的春药,我真的下的是毒药。”
谢如昼本身就穿的是寝衣,甚至没去解自己衣裳,吻便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他好似忍耐许久了,呼吸灼热得过分。
林映水躲躲闪闪的,体温也很快升高。
“你冷静一点,你放开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下毒,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真的误会了,我绝对没有给你下春药,你相信我啊。”林映水欲哭无泪,疯狂呼叫系统。
什么迷烟?什么假冒伪劣产品?
谢如昼意识好清醒,力气也很大,她挣都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