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问题,花哪里没有,你再买来栽不就是了?”
林映水故意在他面前狠狠地擦了擦唇,像极嫌恶的样子。
越戎依旧笑:“那夜你吻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大反应?”
林映水皱起眉头:“都说了我以为你是他。”
“所以这些日子同我出行,都是在玩我了?”
林映水硬着头皮道:“是啊。”
她这么说着,越戎就又掐着她后颈,毫不拖泥带水地吻下来。
双唇一触即分。
林映水果然再甩了他一耳光。
越戎再次被打了,笑得眉眼都跟浸了星似的,周遭都隐没了,只那双眸亮丽惊人。
“我要是有刀,我就捅你了。”林映水颤颤道。
越戎抬手,轻轻松松拔了她头上一根银簪,好心塞在她手里,握着她的手从心口划到脖子。
“我今日出门急,没带刀,不然便递给你。不过无妨,你这簪子往我心口扎,或者往脖子这儿来那么一下,我不死也得残。”
“你!”林映水气急了,甩着手,急急回收,生怕越戎疯起来,真的迫使她刺他那么一两下。
越戎不笑了,高大的身躯俯低下来,极有压迫感地问:“你现在是怕我死了连累将军府和你,还是怕我受伤呢?”
“当然是怕你死了连累我。”林映水如是回道。
越戎还牢牢握住她的手,面孔倾压下来,林映水往后躲,听他叹息似的妥协道。
“那也很好,起码你总是担心我的。”
林映水要作出发怒的样子,越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语调放软,隐隐透出受伤与挫败。
“既然你老把我当做他,那你便一直把我当做他吧。”
“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你玩儿我也可以啊,骗我也行。”
林映水心神大乱,见他唇将将压下来,少年傲气的眉眼变得柔软驯服。
她立刻要躲,抬手又想打他。
可手上握着银簪,她又真怕打下去刮花那一张毫无防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