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岚青几乎是迫切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林映水轻轻嘶气,闭着眼没动。
正因她闭着眼,聂岚青对她的打量就更肆无忌惮了。
他窥觑着,细细地琢磨她每一个表情。
口中的肩膀经不起他咬,他使坏,故意要让她疼。
见她皱眉皱得狠了,又伸着舌头轻轻舔,舔她的伤口,缠绵地摩挲那些隐隐约约的印子。
没见血。聂岚青暗地里嗤她不经事,唇又轻轻在林映水肩上吮着。
他发觉,把她咬疼她似乎坦然些。
可一旦舔吮她,她的肩就在抖,唇抿得很紧,整个人身体都紧绷起来,像炸毛的猫。
聂岚青一时心动难忍,恨不得抱着她歪缠厮磨,目光下移,难耐地往林映水贴身绸裙里瞧去。
抹胸样式的绸裙规规矩矩,可束着她玲珑的曲线,再规矩也显得勾人起来。
他也知道这样不该,每每仗着假身份欺负她,心中也唾弃自己,此乃小人所为。
可他就是忍不住,一个又一个男人天天把眼光腻在她身上,自己还被她当作女儿身,没有一点儿优势在。
她傻乎乎的,也没什么知觉,总让他忧心哪天她便被人哄着跑了。
聂岚青这么一想,面孔凑近得更近了,贴在林映水的锁骨之下。
这是一个模糊的位置,他稍稍往下挪,牙齿一咬,轻易就将雪白的绸裙拉扯开。
林映水咬着牙在忍,恍惚之间又觉得胸口一凉。
她想睁眼看看,又怕睁眼四目相对实在尴尬。
直到胸口柔软处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过,她提心吊胆地那么一迟疑,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吮了一吮。
林映水倏然睁开了眼。
“你、你……”她抖着唇,措手不及地被眼前的画面给震住了。
她先对上了那上光艳动人的眼眸。
聂岚青似乎一直就等着她睁眼,那是孤月似的冷淡面孔,眼下聂岚青口中含着她的乳,本身淡薄的唇霎时鲜灼起来,像金瓶盛着的牡丹,浓艳得不可逼视。
林映水张着口,大脑宕机。
聂岚青斜睃她一眼,在她呆滞的目光中,稍稍用力一咬,舌尖一勾,留恋在挺立起来的豆蔻上片刻,便极缓慢地在她面前将那柔软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