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秋那天说过她不在。
谢如昼的双眼风起云涌似的,酝酿着极可怕的情绪。
林映水早就想好了措辞,浑不在意的口气。
“听人说的呀,说你被带回来的时候可狼狈了,我看你不顺眼,画一画你倒霉的样子怎么了?”
她画的只是谢如昼倒在雪地里的样子,没画他被睡袋裹着的样子,赌他不会发现。
“是吗?”
“是啊,怎么了?那么多人议论,我听说了取笑你怎么了?你不会看我画一个画还要告状吧?”
林映水拽着平板,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冷汗直流。
“不会。”谢如昼松开了手,深深看她一眼。
林映水如释重负,赶忙回了屋子。
不过,陆水秋又是何时擅书画了呢?
谢如昼静静地想。
她很奇怪。
如果陆水秋救了他,必然不会遮遮掩掩,定然是声势浩大的要他负责。
她的解释好像可以自圆其说,可是……
谢如昼按了按眉尖,心中不安尤甚。
“小姐……”
一进屋,林映水就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噜咕噜喝了,压压惊。
“秀云,怎么了?”
“你同谢公子是死灰复燃了吗?”
“秀云,从观霁那儿学的成语不要乱用。”林映水险些呛到,“没有的事。”
秀云给观霁使眼色,观霁却很沉默,她也不敢再说了。
等缓了一会,林映水没话找话问:“秀云,那根碧玉簪子找到了吗?”
“没呢。”秀云一说起这个簪子就头疼,“想不起是哪日给小姐戴上的,怪了。”
“算了,也不要紧,说不定你不找它,它就出来了。准备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