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臻以往带他们见的女生都不一样,没有精致的眼线假睫毛,脸上是素净的淡妆,杏色针织衫中和了面容的清冷感,一头黑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脑后,薄瘦的身板笔直站着。
像风里屹立不倒的文竹,与室内奢靡的景象格格不入。
包厢里面烟雾缭绕,熏得人睁不开眼,黄花梨的古董家具上摆着一副不属于这里的麻将。
“岑月来了?快坐。”
赵臻站起来,自来熟地想要来揽岑月的肩,她侧身避开,后退一步。
来之前,岑月秉持着友好沟通的心态,打算和对方说清楚自己暂时没有想结婚的意思就走的。
但岑月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在这群人坐在酒桌上肆意谈论女性,通过贬低和恶意揣测漂亮女生,来掩饰自己的能力低下,和大男子主义。
这种肆无忌惮,又自大的恶臭男人,岑月实在是没有想要深入了解的兴趣。
于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