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脚趾微蜷缩,身上像千万根细小的银针,竖着?针脚,又苏又疼,密密麻麻。
周渝北种了满院子的花,其中当属三角梅长的最为?艳丽好看,最后?一滴雨落在上面,顺着?绿叶轻轻滑落。
他的吻细密、潮湿。
在黑夜的最深处,他们?紧密相依,不分你我。
眼角溢出一滴泪,这回岑月神志清醒。
周渝北也终于如愿。
风月
岑月觉得, 这一晚过?的像是一个星期那样漫长。
一直到四点半,周渝北才肯放过她。
岑月累得睁不开眼睛,却又?像只脱了?水的鱼, 小声喊着:“渴……水……”
她本来就是要下楼喝水的,只不过?半路被他劫了?过?来。
周渝北心怀愧疚, 俯下身安抚性地亲亲她被汗湿的额头,转身下楼倒水。
递到岑月手边时, 温度正?好,他甚至还贴身地插了?根吸管。
岑月被他扶正?, 闭着眼睛吸了?两口, 稍微醒了?会儿神。
灯光昏昧, 俩人的距离过?分靠近, 岑月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垂下来的浓长睫毛。
心念微动。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落在了?他的睫毛上?。
暖光在指尖跳动, 鸦羽般的长睫像把小刷子似的,从皮肤上?划过?,他看着她。
“继续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岑月像是被烫到般收回指尖, 水也不喝了?, 老老实实缩回被子里, 婉拒:“太累了?,我休息会儿。”
“哦。”周渝北揶揄地笑了?笑, 把水杯搁在床头柜上?,“我还以为?”
他故意拖长语调,看着小姑娘的脸颊一点点爬上?红晕, 才慢吞吞补上?后?面几?个字,“你是在邀请我。”
这话说的, 倒是显得岑月很是不解风情。
可明?天还要上?班,她确实没有体力奉陪。
为?了?避免再次引火烧身,她困倦地闭上?眼睛装睡,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鸦羽般地睫毛染上?光晕,周渝北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近些日?子他劳心费神,小姑娘终于被养出些肉,清丽之余又?多了?点娇嗔可爱的神韵。
但也确实是累了?,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疲倦。
周渝北轻叹一口气,比起欲望,更多的是心疼。
他俯身将她身后?被子拉好,侧身躺下后?,将人拥入怀里。
岑月等了?几?分钟,发现身后?确实没有动作后?,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
恋人身边就是最好的安眠药,这一觉,岑月睡的很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卧室里点着暖调的熏香,周渝北早就走了?,床头放着一杯温牛奶。
周渝北足够了?解她,精准地计算到她醒来的时间,和一杯牛奶凉掉的速度,确保她醒来的时候,牛奶正?处于温热的状态。
岑月匆匆洗漱完,咬着面包下楼,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后?来的几?天,周渝北食不知味,几?乎每晚都要拉着岑月深入交流。
家里计生用品极速锐减。
最后?一次,岑月推开周渝北,严肃表示:休战!
屡次被骗的周渝北已经不吃她这套,低声诱哄:“乖,背过?去,我来动。”
之后?又?是一夜难眠。
第二天,岑月在餐桌上?看到了?周渝北特?地叮嘱阿姨做的
十全大补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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