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是我该感谢您才对。”徐露露说:“让更多的人能听到我们基层医护人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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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挂钟显示五点二十分的时候,电梯门正好打开
一群年轻的医生簇拥着出来。
窗外枝桠摇曳,夕阳在墙壁上留下橙红色残影,周渝北走在人群的最中心,走廊的灯光在他头顶晕出一层光圈,越发显得肩宽腿长。
人群一点点靠近,岑月后脊不自觉绷直。
周渝北足足迟到了五十分钟。
但想必应该是手术进行的不太顺利。
夕阳残影正好偏移到男人的脸上,给他深邃的眉眼染上了温度。
他略显疲惫,歉意地说:“抱歉,让你久等了。”
岑月好脾气地笑了下,“没关系,可以理解。”
已经是差不多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走廊重新热闹起来。
周渝北提议要不去他办公室,那儿安静。
岑月没有异意。
病区走廊很长,一路上碰到不少病号和周渝北打招呼,他也都一一笑着耐心回应。
岑月跟在他身后。
灯光垂落,冰凉的地砖上映出的两道影子短暂交错,而后又迅速分离。
办公室的玻璃门微微敛着,炽白的灯光从门的缝隙里面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