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睡得很沉,没有噩梦,更没有惊醒。” 林述文说完,缓慢而沉重地叹息。他侧过头,正好对上苏昱的眼睛,沉静柔和的目光带有安抚和鼓励的力量。 “你总是做噩梦吗?” “是的。” “同一个噩梦,还是很多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