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就是手机掉了。”林乐痛心疾首,暗戳戳磨牙:“我就知道!祝珩这狗人跟我哥串通,什么消息都瞒着我,生怕我给你报信。等我察觉不对去医院找人的时候,他早就跑没影了……”
凌落一愣,声音一紧,瞬间抓住重点,“什么医院?谁去了医院?”
“啊!”那边好像才察觉自己失言,传来一声懊恼的巴掌声,alpha紧张得结巴:“没,没什么,那什么……凌落,我还有点事儿……”
“林乐。”凌落绷紧了声带,语气难得严肃。
林乐见瞒不住,索性说了实话,压低了声音,“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走之后,他不是一直不吃不喝地找你,身体就慢慢垮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波动太过激烈,就连腺体也受伤了。听我哥说,他易感期信息素失控,自残了好多次……”
凌落呼吸一紧。
林乐神经大条,没觉得什么不对,自顾自道:“听说心理还出现了问题,这三年里得有一年多的时间实在医院里度过的。我一直看着他,没想到这次就莫名奇妙消失了,等我反应过来,人早就跑没影了,我这才来给你报信。”
手中透明的玻璃杯砰地砸在桌上,意外地没有碎裂。
但手心的软肉挤压杯壁,血色褪尽,手指变得青白。
“他……为什么会信息素失控?”凌落咬牙。
“这不是因为易感期吗,alpha的易感期最渴望的就是omega的信息素安抚。但是祝珩对你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o了,除了我哥可以不受他信息素的干扰之外,是个身上有味道的人都近不了身。曾经有个omega想要接近他,差点被他捏着脖子杀了。易感期的时候就生生忍着,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只能靠抑制剂和镇定剂活着……”
凌落无言,眼神毫无焦距,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挂了电话之后,凌落一个人抱着双腿,在床上坐到了半夜。
日子一天天地过,那晚之后,两人许久都没有见面。凌落也没再光顾过那家甜品店,但偶尔下班回家,会在门前的把手上发现一个包装精致的粉色盒子,盒子上贴了一张纸条:“对不起,谢谢你的照顾。”
落款是一只手绘的哭泣小猪。
他没理会,祝珩便一天天默默地把新的蛋糕放在他门口。
两人心有灵犀地僵持,一个执意要送,一个执意不收,时间就在这奇怪的氛围中缓缓走过。
六十三
电视上说这个月中下旬会有流星雨出现,那时候他们正好完成手头的合同,碰巧闲来有空。凌落公司的同事们便提议一起去城郊山上的天文台郊游,一起欣赏流星雨。
这个提议得到了部门同事的一致认可,凌落是经理,他得去。况且周末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他心中不宁,下意识不想与某人离得太近。
凌落在心里盘算,正好也可以散散心,整理思绪,于是答应组织大家团建,周末一起登山去欣赏流星雨。
雁山位于鸥城以北,地势很高,平时就有很多登山爱好者和游客常去,听说有流星雨,这次来的人更多了些。
同事们各自带了帐篷食物和水,一行人说说笑笑,从早上开始爬山,直到傍晚才到山顶。
天色渐晚,远远地看到一个贴着灯带的发光小车,灯光粉粉嫩嫩,车前熙熙攘攘,站了不少人。
有的同事好奇问道:“那里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人?”
有个beta女同事提议:“好像是卖小吃的摊位,一起去看看吧?”
众人纷纷同意。
还未走到小车跟前,甜腻的香气便从人群之中传出来,在场有不少喜欢甜食的女孩子,闻到味道便兴奋起来:“是蛋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