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回来,是啊,很快回来。
老婆,你说过很快回来的,可是,你去哪了呢?
被子上你的味道好淡了,我好想你啊。
alpha回过神,又开始在卧室里团团乱转,疯狂地把所有与beta有关的东西抱在怀里。
浴室里的梳子和牙刷,挂在墙壁上的毛巾,小桌上的手机和钥匙,墙角的一把黑色折叠雨伞,使用过的清洁面膜和爽肤水,还有更多更多。
祝珩激动地把它们收集起来。
一开始是双手抱着,可很快就放不下了,于是便转成用衣服兜起来,最后发现衣服也不够了。
alpha很难过,可每一样上面都有老婆的味道,他哪一个都舍不得放下。余光突然瞥到身上的被子,祝珩灵机一动,用被子把所有的物品包起来,统统放在了床上。
大床被各种奇怪的物品堆出了一个圈,祝珩满意地坐在圈里,看着自己的杰作,孩子一般地拍起手掌来。
可他很快发现不对了,所有的东西都被用来堆圈了,他手里又什么也不剩了。
祝珩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开始在房间里打量,像一头捕捉猎物的雄狮。最终,目光落在了一旁紧闭着的衣帽间的门。
凌落的衣物大部分都没有被带走,整齐地挂在柜子里面的衣杆上。祝珩从中拿出一件T恤,纯棉的料子柔软细密,摸起来很舒服,正如凌落滑腻的皮肤。
侧脸如同狗子一般蹭着软软的布料,祝珩痴汉一般把鼻子埋在T恤里面深深地嗅吸,淡淡的桃香沁人心脾,一下子融化了体表的寒冰,让他如沐春风。
祝珩感到了舒服,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如痴如醉地把那件小小的T恤揽进怀里,动作珍惜又轻柔,仿佛怀里的不是一件了无生气的衣物,而是爱人的酮体。
有了一点安慰,便渴望更多。沉醉爱人香味的alpha根本没了理智,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从衣柜里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拖出来,抱在怀里,拖到床上。
T恤、外套、短裤、长裤……甚至是贴身的内衣裤,统统被他拖了出来,一件都没有放过。
无数件萦绕着淡淡桃香的衣物在床上堆成了小山,alpha却还在成堆成堆地往上运,每颤着手拿起一件便要送到鼻尖处深嗅几下,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沉迷之色,一潭死水的眼睛里也露出奇异的亮光。
alpha兴奋地脸颊通红,又羞又喜。像是发现了什么宝物一般双目放光,连内裤都要闻上几口,甚至亢奋地伸出了舌尖,在香味最浓处来回不住地舔舐,变态极了。
小小的布料很快便沾满了alpha的口水,晶莹的液体在灯下闪光,场面色情又诡谲。
祝珩抱着它舔吻、闻嗅、手兀自在怒张的性器上快速撸动,狰狞的龟头泛着紫红色,随着一声粗喘,射出大量浓稠黏腻的精液。
四十六
彩虹一般的蜜罐里藏着许多软糖,糖纸流光溢彩,软软的果肉里面是流动的糖芯,银白的糖粉包裹甜蜜,像一罐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细嫩的手指伸进糖罐里面,捏起一颗晶莹的糖果,剥开糖纸,沾着糖霜的软糖送入口中,轻轻一咬,蜜汁在口腔里爆裂炸开。
赤裸的腰线隐隐约约藏匿在床褥之中,一双有力的手臂把正在吃糖的人揽进怀里,祝珩迷恋地在beta后颈嗅了嗅,吻了吻他嫩红的耳垂,亲昵道:“怎么这么爱吃糖,牙齿会坏掉的。”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凌落把在自己腰上作乱的大手捉住,转身与alpha肌肤相贴,头放在祝珩肩上,软软道:“小时候身体不太好,吃药时嫌苦,外公外婆就会给我糖吃,说是吃了糖就不苦了。”
温香软玉在怀,祝珩被凌落难得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