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抱着她,闭着眼睛,用力地呼吸,心口忽然密密麻麻地难受起来,脑中昏沉,像被木棍敲打,痛得厉害。

血液从他心口快要流淌出来,让他死在这一刻。

很快。

灼钰放开手。

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看着她没有说话,眼神似乎还是那个小傻子,又好像一瞬间变成了藏在深处的那个阴暗孤僻的少年,只是很快他就闭上眼睛,隔绝了她的窥探。

他轻声说:“不可以……食言。”

只要不食言就好,再等很久,也没有关系,毕竟一辈子这么长,总不会到死都等不到吧。

就这样,灼钰答应留下来了,他一直看着她,目送她穿戴好象征天子的衣冠之后独自走出大殿。

外头是层层守卫的禁军,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她,瞬间遮蔽了灼钰的视线。

“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