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却比这世上一切话语都令他心口灼烧。

张瑾呼吸有些促。

他闭了闭目,一贯冷漠的面容愈发肌肉紧绷,然而内里并非冷漠,不过是掩饰失态。

她似是察觉他异样,伸手扯他衣袖。

“司空一直在心疼朕呀?”

“嗯。”

“嗯是什么意思,朕要听你说清楚。”

张瑾没有睁眼,甚至想偏过头去,但僵硬许久,却是认输般,一向冷淡的嗓音也显得无奈轻柔。

“臣是在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