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落到下巴处,又滑到玉颈上,又低声说:“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为什么一定要安排一个人在你身边,要是他们都不存在,是不是会更好。”

“因为你是司空。”

“所以,是不是他们都死光了,我才能在你面前不做司空?”

“司空醉了。”

他没醉。

不过,他宁可自己醉了。

那样他就可以又问一遍,她到底喜不喜欢他,有多喜欢。他已经患得患失太多次了,因为他从内心深处也明白,撇开那些手腕算计不谈,自己并不是个讨喜之人,不够细腻、也不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