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龙榻上,往前挪了挪,半靠着他的臂膀,可是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已经汇聚在她的指尖,每一捻都如此清晰。

张瑾感到屈辱。

这更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酷刑。

就算可以憋气,也憋不住了,她看着他吐息渐重,白皙的肌肤渐渐被染上粉色。

她凑在他耳边说:“谁叫你欺负我,又冤枉我,如果是阿奚”

张瑾听到那两个字便应激般地浑身一抖,猛然抬起左手,隔着衣料死死攥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