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如薄暮洇红。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小声开口。

“……没有……装可怜。”

每次都是在故意装,就是想要姜姜多可怜他一点,但睡地上,是真心这么打算。

他最怕的就是让她不舒服。

姜青姝背对着他,脚步一顿。

她没有回头,笑着说:“知道了,朕让向昌带你去洗澡,不洗热乎不许回来。”

“……嗯。”

灼钰抱紧怀里的手炉,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垂睫跟着旁人出去。

踏出暖阁,寒风覆满全身。

可怀里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