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最后成为了咬牙切齿地恨。

他刚说她无情,她就对着另一个男人有情给他看。

他又被她狠狠地打了一耳光,打得极其响亮,连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谢安韫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抚掌道:“啧,真是令人感动呢,好一个一个要死、一个不让死,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极为讽刺,笑容有几分失控与癫狂,“赵玉珩,你何必做出这副虚伪的样子,她费尽心机地不让你死,你是不是很得意?”

谢安韫已经要气疯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赵玉珩现在死不成,应该对他更有利才对,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愤怒?

他越愤怒,他就越像个笑话。

像个跪在地上拼命乞讨,都得不到别人不要的东西的可怜虫。

谢安韫恨不得砍死他,赵玉珩平息片刻,抬眼看着他,忽然笑了,“谢尚书何必心急,你的败局已经注定。”

“你什么意思?”

谢安韫惊疑不定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