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抬头盯着她,又缓缓倾身靠近她,双手扶在她两侧的榻沿上,问:“臣已经伺候完了这个,现在再伺候陛下更衣吧。”

谢安韫一边说,一边不无恶劣地想:这话一出,她肯定又要被吓着了。

恶意戏弄他是一回事,她其实还是怕他的吧。

他望着她,明明比她矮一截,眼神却好似还在盯着猎物,亢奋至极,上半身一点点欺近,好像下一刻就会叼住她的喉咙。

她却镇定地回视。

“朕没让你动。”她说。

他一怔,有些愕然又有点好笑,又微微往回撤,“好,不动。”他的语气很无奈,就像是在哄一个发脾气的美人。

看得她想踹他一脚。

不行,不能踹,踹了他说不定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