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是你事先吩咐的吗?”

“是。”

“他还好吗?”

赵玉珩笑了笑,“他被杖责后,跪在外头一夜了,现在还跪着。”

她皱眉,正要说让他快起来去歇息,赵玉珩却好像知道她的想法,又淡淡道:“就让他跪着罢,他只有跪着,心里才好受些。”

否则,以那少年执拗的性子,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又会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