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聿严顿了顿,低声问,“是吗?”

松和有些说不出话。

一直以来,聿严都教导他忠诚、服从、严肃,所以他应该否认,而不应该撒谎。

可刚才聿严又说过,现在在家里,要叫他的名字。跟战场上不一样,他不是长官,是聿严。

两个人挨得那么近,还是聿严低一低头就又可以接吻的距离,松和似是而非地“嗯”了声。

聿严接下来很长时间都没说话,似乎主动提起这个问题的人并不是他。

他只是看着松和,带着任何一个普通人面对感情问题时都会有的困惑,好像想从松和的脸上得到答案。

他回忆自己学过的所有科目,从逻辑计算到战斗机驾驶,从天文物理到帝国史,没有一门学科说过从极热发情期开始的信息素纠缠和身体熟稔叫做爱情。

可是名叫松和的士兵却总是向他索求。

又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他总对松和有着异于常人的宽容,所以他才愿意分神去思考。

明明已经把这个问题想了两个月,但是面对松和,他还是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把眼神从松和脸上移开,才将答案成功说出口:“我不确定。”

聿严感觉这四个字说出来之前的一秒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