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了,肌肉基本都萎缩得差不多了。即便如此,还是比燕折粗一些,实在天赋异禀。

白皙单薄的手掌几乎没有老茧,按下腿上轻飘飘地像在挠痒痒。

“你今晚吃了三碗饭,力气都吃狗身上了?”白涧宗的嘴依旧毒。

“您不是没有知觉吗?怎么判断我按的轻重力度?”燕折辩解,在白涧宗发凉的眼神中音量渐小,“我已经很用力了,而且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