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适时地让脱上衣,碰到伤口时,燕折不由到抽一口凉气:“嘶” 有些破碎的布料和血肉黏在了一起,揭的时候疼得要命。他死死抓着白涧宗的手,真眼泪汪汪。 燕折试图转移注意,吸吸鼻子说:“我今晚喝了酒。” 白涧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