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上午,燕折顶着困意绵绵的眼睛爬下楼,浑身不爽地坐在白涧宗对面,一声不吭吃早饭。
白涧宗平静地喝着牛奶,目光仿佛钉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你这腿还是别治了吧。”燕折嘀咕道。
腿都不能动还能把他往死里搞,腿要是能动他岂不是永远下不来床?
白涧宗冷笑:“昨晚先动手的可不是我。”
“我那是喝醉了,喝醉了懂吗?”燕折据理力争,“放在外面你这叫什么?叫趁人之危,叫捡尸!”
“你倒是有个尸”
本想说“倒是有个尸体的样子”,但白涧宗不喜欢这样比喻,到底还是收了口,不再和燕折争执。
“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白涧宗道,“满足你。”
“你装什么呀!”燕折才不惯着他,“整得你不想要似的,不想要还大半夜把我往死里搞,现在腿都抖,王八蛋……”
“喵~”大白跳到旁边的椅子上,吓了燕折一跳。
他犹豫了下,把粥里的肉丝挑出来,趁猫吃肉丝的时候,很小心地摸了下脑袋,秒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