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一切就都有希望。哪怕是死,也不会葬于那漫无边际的幽暗里。
“……”
真的没关系吗?燕折看了下自己都快变形的手……那为什么这么用力?
“等你吊完这瓶水,就可以去看她了”燕折十分有先见之明地吼道:“不许拔针!”
白涧宗微微一滞,停下动作。
刚到门口的白萍看到这一幕,嘴角勉强抽动了下。她敲敲门,走进来道:“歇歇吧,发高烧呢。”
“祖母。”
“你母亲很安全,放心。”白萍坐到床边,拉过白涧宗的手拍一拍,“我们阿白辛苦了,抗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了个好结局。”
白萍苍老的眼睛微微发红,显然老泪纵横过。
白涧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