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全湿透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肉|色的轮廓。虽然燕折很馋,但白涧宗不给碰也没办法,黄花大闺男似的。
“再看眼睛挖了。”
“挖吧。”燕折老老实实站着,让白涧宗给自己穿衣服,“挖完了我就一辈子赖你身上,你就是我的腿跟眼。”
白涧宗:“无赖。”
“就无赖!为什么不给我碰,总不能真只想当我小叔吧?”燕折软着声音喊,“小叔。”
正在燕折套袖子的白涧宗手一抖,直接给燕折睡衣撕裂了,白皙的皮肤透出不规整的裂缝。
他捏着衣袖沉着脸,半晌才说:“别瞎叫买的什么垃圾睡衣?”
燕折也被震住了,不知道白涧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穷,没钱买贵衣服。”这套还是上次落在这里的。
“拿套新睡衣过来。”
燕折哦了声,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回头问:“拿你的睡衣吗?”
白涧宗冷冷地嗯了声。
燕折现在是单手战神,从衣柜里翻出白涧宗上次穿过的睡衣,没忍住轻轻嗅了口,有股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