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做不了什么,燕折生命体征都正常,只能尽量脱掉湿漉的外衣,裹上保暖毛毯。

白涧宗身上也披了个毯子,他单手拎着毛毯的两个角在身前,而另一只手轻轻握着燕折的手,拇摩摩挲着燕折的手背。

燕折声音很轻很弱:“我要住院吗?”

“也许。”白涧宗说,“要看检查结果,如果不想住院,可以在家里配上医生和设备。”

“你脸色好难看。”

“嗯。”白涧宗看了眼燕折,“没有你难看。”

“我好看。”

“嗯。”

燕折不说话了,好像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