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见国王的那一天,她还是会穿上她能找到的最好的衣服。
这无可厚非。
说说闹闹好一阵子,鲁惟与又问起了她和程洵也。
特意问了她有没有见过程洵也的家人。
徐念溪摇头。
鲁惟与“啊”了声,觉得不可置信,震惊地说:“溪溪,这马上都要过年了,程洵也家人你一个没见过啊。”
“嗯。”
“你没见过他们,怎么知道要用什么方式和他们相处?”鲁惟与替她焦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婆媳关系是千古难题。光是和程洵也妈妈相处,都是门学问,更别说还有其他人了。”
徐念溪摇头,示意不知道,又慢吞吞道:“还有点时间,快过年了再说吧。”
和鲁惟与告别后,徐念溪回了房子里。
程洵也不在。
她洗漱好,躺在床上,又开始翻来覆去。
鲁惟与的话,就好像给她敲了一记警钟。
把她从和程洵也结婚的浅薄表层里,震出来。
她和程洵也的婚姻,从来不是她和他之间。
而是两个家庭之间。
程洵也已经见过了王君兰,可她还没有见过程洵也的家人。
徐念溪睡眠不好已经是常态了,哪怕陈国平的事情初步解决了,她的睡眠依旧没有好转。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又在听到程洵也回来的脚步声时惊醒。
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半。
按理来说,她可以去问问程洵也,她需不需要和他家人见面、他家人是什么样的。
不过徐念溪鸵鸟似的,往被窝里钻了钻。
时间不早了,她明天再问也可以,而且她今天也累到了。
第二天早上,徐念溪打开房门时,刚好碰见程洵也出门。
难得这个时候,他们见面,徐念溪顿了下,“早上好,你上班吗?”
“嗯。”程洵也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她,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直接道,“走了。”
他行色匆匆的,徐念溪看他背影,慢吞吞地想,好像过几天再问,也可以。
但天不遂人愿,这几天程洵也都挺忙的。
每天早出晚归,就算徐念溪竖着耳朵听他回来的动静,都没听出个所以然。
更别说,徐念溪这个当事人还没这么兢兢业业,想打听这事。
见程洵也忙,她干脆就顺水推舟。
于是问程洵也他家人是什么样的事,不知不觉就搁浅了。
她在这种虚假的平静中获得了一些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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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泊不愧是花花公子,对冯沛艺介绍的相亲对象来者不拒,每天跟上班打卡似的,和人小姑娘见面。
冯沛艺看在眼里,忍不住和严岸泊抱怨:“要是洵也和你一样就好了,这么多好姑娘,他是哪点不满意,见个面都不肯。”
严岸泊动作一顿,看冯沛艺。